第二百一十九节 你应当做一个决断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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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了，暖手暖成习惯而已，要说真冻着，倒也不会。”
帛阳取了小瓶儿，倒出些乳白色的油脂在掌心，娴熟地揉散。
我偷偷瞥着他，有些想问他是否真去联系过几位贵妃，四皇子说的那件事应是污蔑，帛阳能用的办法，应当比言语挑拨更加有效，
“你下午不是要去衙门么？”帛阳远远地丢过来一句。
“嗯，还有些事要办。”
结论很有可能是，四皇子方面的人有心，遂假借帛阳的口说出……
“四皇子这样讲？”
果然，帛阳听了我的描述，眉间怒意隐现。他瞄了我一眼，说：“我道驸马是去了哪里，原来你还是与年轻人更投契——”
“年岁相近，交游才少有吃亏。”
帛阳呵呵地笑起来：“驸马的意思是，与我相处，都是你受委屈了。”
这对话真有夫妻家常的感觉。
“过来。”他唤我靠近，把揉散揉润的油膏细细地抹到我手上，“这是蛇油炼制的，对保养你的手有好处。”顿了顿，他又补充一句：“不是我自己炼的，你放心。”
抹到右手背上的抓痕，帛阳抬眼看看我，颇有恶意地沿着结疤方向抹了抹，我感到伤处的血疤裂了些，不由缩缩手，却被捉得挺牢。
“该留的便留，不该留的姑息着对自个儿也没好处。”帛阳道。
我答：“我不能裁定别人的去留，只能了解对方，适应对方，以期协调与同化。”
“帛阳要这样怪罪，那在下往后只好封起嘴，什么也不说了。”我凑近火炉，暖手，“这天气越来越冻人了，要不是为了长公主，我也不愿出外四处走动啊。”
“看不出驸马是懒虫一条。”
我顺口应到：“嗯，要能傍着长公主的福气，岁岁年年做米虫，那也是大好事。”
帛阳无语了，摇摇头，下床来。
“真冷的话，唤人来再加几块炭？”他披上外衫，慢悠悠踱到梳妆桌前，打开他的百宝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