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五千八百八十一）怪状（第1 / 2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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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灰手人故意说道，“真是这样吗？”
“一直说下去。”褐手人说。
“一直笑下去。”灰手人道。
褐手人又说：“每一刻的变化，都被你我的话看到。”
说完这话，褐手人又说：“我在说什么？”
灰手人道：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啊。”
褐手人道：“用笑声狂欢，一直笑下去，我是这么想的。”
灰手人说：“笑到什么时候啊？”
“笑到我都不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时候。”褐手人说。
灰手人又说：“你不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时候，我肯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褐手人道：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？”灰手人问。
灰手人说：“那一刻，在你看来，你我说出的话，都是活的，是不是？”褐手人问道。
“有生命的。”褐手人道。
“没错。”灰手人又说，“就因为是有生命的啊，所以你我说出的话都能看到你我每一刻的变化。”
褐手人道：“你连我没想明白的事情都说明白了。”
灰手人“哦？”了一声。
褐手人说：“就是不一定啊，这你也有异议？”
“我倒是觉得，我肯定先比你不知道，至少，是跟你同时不知道的。”灰手人道。
褐手人又笑了：“挺有意思，这种小事情，你我现在说来说去的。”
“我也是觉得有意思才爱这样说的。”灰手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