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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0章 夜半琴声泪滴落 中(第1 / 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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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羽的话让落雁不是很懂,不过一直不多话的公主突然跟自己说这些,心里不由感到不妙,在看自己和公主一样的衣服,又是不解,这要假扮到何时,那沉鱼气的敢违抗公主的命令,被公主,不,现在的羽王给打了板子,而自己又不敢劝羽王不要做,可是,自己不明白为什么羽王这样做,也听不懂只能挠着头,眼露迷惑不解的神情,却不想东方羽阴笑道:“你也想尝尝板子的滋味吗?还愣着干嘛?还不去!”

“是!”

落雁一身红衣拖地,走起十分不便,小心着提着裙子,到了屋外,才有宫女太监伺候齐声喊道:“恭迎,羽王殿下!”

“好了,还不送我回大殿,我的头发还未束起,你们要快些!”

“是!羽王!”

第440章 夜半琴声泪滴落 中

“羽王,瑞皇出手了!”

落雁一身红色衣服比东方羽还打眼,在细看这衣服哪是打眼,根本就是耀眼,这可是新娘服,是东方羽成亲穿的大红喜服,可如今却穿在落雁的身上,除了那满头无一个头饰,让人奇怪外,其他的地方可真是与东方羽打扮一样。

东方羽看着落雁,笑道:“我知道了,侧夫,可是回来了?”

落雁一听点点头,却不想东方羽原本带笑的面容却是凄凉,眼中含泪却不想落下,轻转侧身试去眼泪,她不想让落雁看到,可是,东方羽知道,即使自己隐藏的再好,也抵不过身边的丫头的精明,只能自欺欺人,而落雁和沉鱼从来也不说破,所以,东方羽很是欣慰,两个丫头的体贴。

落雁松口气,自己一出声,没人敢抬头看自己,所以,没发现自己不是东方羽,可是落雁不知在自己走后,一个小太监躲在暗处看了眼禁闭的幽鸣殿不由眼露阴狠,袖中一个竹筒,被拿出,那太监将盖子打开,一条毒蛇被放出,阴深的脸上还未笑出,就被人一把点了穴道,而那蛇也被斩了两段,那太监不敢相信这人如此快的伸手,根本没想到,等看到人脸时,惊恐万状,“幽灵王……”三个字刚吐出,便两眼一抹黑,没了气息!

幽灵王备手而立,看着幽鸣殿,不由脸色苍白,神色复杂,嘴上微动一声,“羽儿,……”后,便说不出来,听到响动,赶紧消失不见。

东方羽一身太监服从屋内走出来,眼神中带着警惕,却不想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。

想到这,东方羽想到自己对沉鱼下令杖责还挺内疚,虽然心有愧,但是自己是主子,所以,东方羽也没有在伤神,等回来补偿她一下就好,所以收起心绪,转身对着落雁轻声道:“告诉那帮奴才,好好伺候正夫,就说本王说了,敢以下犯上者,依府规处置,另外捡些笔墨纸砚之类的送给正夫,本王要让人知道本王有多喜欢南宫桦,而那百里归鸿不守夫到,本应重罚,可是本王不想追究,完全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,就叫巴树送他回百里府,本王不想强求!”

啊?送回去,这不是要休夫吗?落雁一听呆了,这羽王如今也和那月影夫人学坏了。

落雁心里着急,暗暗对这月影夫人不满,怨恨这女子带坏自己的公主,如今称王不说,还十分的强势,有时让落雁感到自己的公主变成今天的模样,都是这月影夫人的错,江一涵不知道自己无辜中枪。

落雁纠结不定,想到自己如今假扮公主,跟南宫桦拜了堂,可没想到公主还要自己灌醉南宫桦,让自己伪装成圆房的样子,虽然,自己做到了,可是,这要是让人知晓不是公主,那岂不是将自己的小命放到瑞皇的刀下,根本就是找死,欺君罔上自己可担不起,虽然一死为主,但是,这要是被人误会,自己到时就是死也说不清楚,真是不知公主想的是啥,是不是想用这法子气百里公子,可是,看公主的样子也不像,但是,这时当了羽王的公主,渐渐地变了,叫落雁不舒服不由慌道:“羽王,三思,有些事切不可操之过急,还的想想,难道羽王不知,自从你称王以来,多少人不敢来此,都已退避三舍,恐怕被连带冒犯天威,可是如今羽王刚将百里正夫又立刻改了侧夫,而对南宫皇子过于宠爱,这可不太好,毕竟是南平皇子,若是皇上追究起来,羽王可如何是好,再说,羽王升了侧夫为正夫,已经破例,在皇上那不好交代,可是,如今羽王这回又将原本该正夫的百里公子,降成侧夫,现在又遣送回府这要是皇上知道,可不得了,奴婢愚钝,可还知道羽王这么做完全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根本就是两败俱伤,羽王何苦!”

“好了,落雁,本王所做自有道理,叫你假扮我跟南宫桦拜堂成亲,无非是要百里家知道,没有他百里归鸿我东方羽依旧活的挺好,选他当正夫,完全是因为皇帝哥哥,本王不想让百里家成为皇帝哥哥的阻碍,而坚持要百里孤鸿为正夫,就是想要博了皇帝哥哥的面子,不想他敢新婚之夜去救人,我便可将南宫桦改为正夫,不过是给百里家一个警告,事事难料,小心才是,如今本王自己将这南宫桦升到正夫这个位置,是让外人知道,南宫桦他博得本王的喜爱,这其他国家也会因此忌惮两国交好,这会让有心人安分,最起码,我们和南平如今是兄弟之帮,皇帝哥哥如今可以放心,毕竟对他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,所以,皇帝哥哥哪还能怪罪,再说,本王将凤令交给了他,就是表明心机,永远都只是个王,不会再牵扯到朝廷,如今,我想求死不能,想活又心有怨气不甘,我若是不荒唐些,皇帝哥哥岂不担心吗?今早有酒,今朝醉,那江月敢于沈莫言胡闹,我又何尝正常,疯了的女人才不可理喻,相对于也安全,因为她的所做所为足以让他有把柄处置与我,没有他,本王生与死,又有何惧?那南宫桦为他的国家不惜成为笑柄,为了降低皇帝哥哥的猜疑,敢下嫁,还对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不敢出手相帮,明明就想着拉拢江月,已情动月心,可惜本王这么做,他们便无可能。如今沈家出事,不止南平西单,那北木因本王的决定,也急着躲开,而那被北木齐确敢背着北木想要救江月和沈家,恐不知道皇帝哥哥为何要那沈家开刀,不过是相用沈家当做试脚石,想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这块肥肉,那江月可是点子奇多,就这挣钱的方子,就已经成了其他国家的争抢,而我这个凤王不过是他安排,想要成为吸引别人的目光的棋子罢了!我这个笑话跟那个出格不守妇道的江月都是他们眼中的赌注,叫人放出风去,就说本王狠江月入骨,在找人暗杀她,不死不休,让那女人明日活在恐惧中,到时我要看看那鬼王到底露不露出真面目,我倒想知道一个鬼王如何能让皇帝哥哥惦记,不惜赔上一个为东篱出生入死的将军不说,还搭上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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