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骨 第979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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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变得模糊。
耳旁忽然传来了遥远的呼喝声。
“乌尔勒——”
不仅仅是为了给徐姑娘一个解释，也是为了正视自己的道心。
宁奕沉默地饮下一盏酒，入喉苦涩，如刀子一般。
在蜀山夜宴，一人能豪饮几坛酒，直接喝趴瞎子和温韬的宁奕，如今只不过喝了两三小盏，便有些恍惚起来。
他声音也变得飘忽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小酒馆的嘈杂，被飞涌的草屑淹没，短短的恍惚之中，宁奕似乎被一道沉重而有力的雷霆砸中，回到了天神高原的篝火夜晚。
一张张交叠出现的面孔。
田谕用力地搂住自己的脖颈，大声地举起酒杯。
酒花在碰杯的那一刻溅出。
“乌尔勒！你在想着谁？”
裴丫头在风雪原苦等了自己三年。
清焰又何尝不是？
天都的东厢，来往的书信，这些付出，这些痴心……他怎会看不见？
可是，又该如何回应？
他又能如何回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