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嫁 第71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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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不远不近跟着，看她肩膀微微颤抖，不停用手背抹着脸，他内心钻心一样的疼。
走到一半，秦芃停下来，沙哑道：“王爷，你跟着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不放心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呢？”
秦芃转过头来，盯着秦书淮。
是那个，被秦书淮娶回家中，最终被人毒杀的董婉怡！
他曾悔恨终身，曾悲伤嗟叹，曾以一个诺言，许见她一面。
如今她站在他面前，未娶未嫁。
柳书彦微微颤抖，秦芃笑了笑，放开了他，温和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好好歇息。”
这么多年了，兜兜转转，她始终在他身边。
她觉得有些嘲讽，忍不住勾起嘴角：“王爷是不是很得意？”
“得意什么？”秦书淮垂下眼眸，摩挲着袖子里的匕首。
“我一直拒绝王爷，到头来喜欢上那个人，却还是王爷，王爷不该觉得得意吗？”
“就像猫捉老鼠，将老鼠放开，让它随意奔跑，然后再抓回来。反反复复……”
她沙哑着声音，慢慢走出去：“我走了。”
柳书彦不说话，他呆呆看着烛火。
秦芃走出门外，与秦书淮擦肩而过。
秦书淮一直没有出声，她走了，他就跟在她身后。
月光很亮，她走出去，背对着他，走在青石板道上，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