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十一章 牙骨锤（第1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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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却不简单的自问。李裕宸轻轻笑了，笑得有些无奈，笑得有些可笑……他笑，笑自己，浅含嘲弄。
很矛盾的思绪，却也说不上很矛盾，他就是那样想的，将其确定，把存有可能的事情念想成事实。
念想中的事实，也是一种事实。
金天握住骨锤，雷霆与火焰同时爆裂开，霎时间，沾染紫色的火焰燃烧整片空间，连带空￥∞，气都是震颤，虚空不稳定，隐约透出点点黑芒，黑色间有难言的深邃与无垠。
仅是一握，震颤的，似是整个世界。
强！
金天身上绽放璀璨的光芒，是由深蓝色生出的紫色，华丽而高贵。
他穿上了战衣，雷声滚滚，有无数细碎的电丝在深蓝而渐紫的战衣上跳跃，又在火色间妖异。
张开口的骨锤，在火光和雷霆间不断咬动，似乎每一口都能咬下血肉骨头。
靠近的人和锤，靠近的人和锤……于过去，于现在。
曾经的影像重叠在了现实之上，一种跨越了无数岁月的思绪念转，是流转的时光，似扭转的时光，比真实短暂，比念想稍长。
李裕宸不否认，视觉上的冲击一直持续，又有一种似过度的疲惫由内心悄然浮出，让他不想继续观看。
他不想观看了，便是少了一些光明……黑暗悠然生。
“那个，是他？或者是曾经的他？”
“现在那个他，还会不会是曾经的他？”
“我所看到的，是否是真实？他身上发生的事情，是否是曾经？”
真的……假的……说不清楚。
李裕宸感应着，确定那个人是金天，又是不确定，不敢确定那个人是金天。
但，是。
那个人，就是金天。
他又能够确定，而且十分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