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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7 诗经 9(第2 / 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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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信后田国福惊喜异常,第二天他就去了东毛庄。

东毛庄、西毛庄是毛三庄的两个自然村,约600户,近3000人,大部分人家是毛姓族人。田国福的到来,受到了毛家人的热情欢迎。人们纷纷来到毛春行家,与这位研究其始祖的人一叙情怀。一番叙话后,田国福被领到了村中的“毛氏先莹(茔)”碑前。碑虽已是残碑,但上面字迹仍有可辨之处。据介绍,村中曾有毛氏家庙,该碑即是毛氏家庙碑,供奉于家庙内,原来有亭。现已无存。碑已断“始祖长(苌)”、“一世祖知之”和其他若干世氏先人的名字仍能看清。上面还有大明正德十年立,立原先人为七世毛连,万历二十一年重修等字样。(想知道《神探贝斯特》更多精彩动态吗?现在就开启微信,点击右上方“+”号,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,搜索“wang”,关注公众号,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!)(未完待续)

当时。西汉河间王刘德遍求天下“善”书,得之即刻工整誊抄,然后“留其真”,将抄本加金帛还给书主,四方之士不远千里赶到刘德这里。刘德对这些人士自然礼遇有加。现在忽然听说在他的辖区居然有这么一位能够诵经解义的大贤,大喜过望,“礼聘再三”,请毛苌出山,封毛苌为博士,并在都城乐城东面建造日华宫(今泊头市西严铺)。北面君子馆村建招贤馆,命毛苌在此讲经,传授弟子。今河间诗经村西北面三里处的君子馆村。据《嘉靖河间府志》讲就是毛苌当初讲经的地方,人们一直尊称那个地方为“君子馆”。其旧址曾出土汉砖一方,上有汉墓“君子”二字。

当年讲解《诗经》的主要有齐人辕固、鲁人申培、燕人韩婴、河间毛亨4家。但由于毛诗传继儒门正宗,解经往往与先秦典籍相合,而且其训诂平实,准确、简明、便于传习,所以,独有毛诗流传下来。

毛苌卒年无从查考,但他死后未能葬归故里。一说毛苌后来官北海太守(今山东昌乐东南);一说其最后聘任河间太傅。后葬于国都乐城附近。不过,家乡的人们为了崇仰祭奉。于诗经村及君子馆的西北面修建了一座毛苌衣冠冢,称“毛精垒”;亦有考证。认为此地即为毛苌墓,以上二说《河间府志》、《河间县志》均有记载。为了表示对毛公的崇敬,村子名为崇德里。直到雍正三年,由于递铺(驿站)设此,方改称三十里铺(今河间市三十里铺)。

由于毛公承继传播《诗经》的伟大贡献,受到历代官方及民众的尊敬。元代至正年间,河间官员在崇德里毛精垒奏建书院。到了公元1506年,在遗址上重新建堂修祠,祠内供奉毛公像。乾隆二十二年,乾隆南巡,路过河间,除咏毛公作诗纪念外(此诗言御碑现存河间市文保所),特遣重臣致祭。转年,河间知县吴凤山开始扩建书院,并准备把该书院建得“且偕岳麓、嵩阳、应天、白鹿洞诸名流传不朽也。”到近代,毛公书院修葺得更加完备,前为学堂,后为祠,古柏森森,祠内塑毛公像,上匾书“六义宗公”。文革中,书院被毁。

毛苌与《诗经》的关系折叠

毛亨毛苌与<诗经>的关系,在学术界早已是无需争论的话题,然而毛苌是否有后,却是千年未解的一道题。没想到这个难题近日已迎刃而解,河间市文化局局长田国福最新发现,毛苌有后,其后人在泊头。

毛苌后人的发现,纯属一种偶然,却与田国福的研究息息相关。《诗经》是中国文化长河中灿灿生辉的文学宝典,是不可多得的历史文化遗产,以研究发展培育地方文化为己任的田国福,在调到文化局后,就开始致力于诗经的研究与源流考证工作。他的研究成果,不但得到了专家学者的公认,而且在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得到了很高的赞誉。令他没想到的是,今年8月份,关于他研究成果的一篇文章的发表,揭开了毛苌是否有后的谜团。

《没有河间,我们还能读到诗经吗?》这篇着重介绍田国福研究成果的文章,于8月3日发表在《沧州晚报》上后,田国福即赶赴张家界参加第五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去了。会议期间,人们得知他来自毛苌传经的故地,不断有学者问到,毛苌是否有后裔的问题,田国福只能以摇头作答。此前他一直关注这个问题,但一直无果,因为在河间周围,他们曾多方寻觅,均未发现毛苌后裔,即使有毛姓家族,也是外来迁入者。所以学术界一直有毛苌无后的说法。

一周后他回来,却意外地收到了来自泊头东毛庄村民毛春行的一封信。

“大毛公亨,小毛公苌,是我毛氏族人的始祖。”这位叫毛春行的村民称,报上见到介绍毛诗文化的文章后,非常激动,其中田国福的考证与研究与他们的族谱记载与传说有很多吻合。信中他提到,大毛公小毛公乃叔侄,为他们毛氏族人始祖,今河间市诗经村,三十里匍一带为毛氏故里,毛氏后裔之说有碑、谱为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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