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对比雷尔的审判（第2 / 2页）

“马保加利亚的山匪会铺天盖地攻来，亚德里安堡督军区缺个人，去编组训练当地边民。”高叉起双手的手指，很沉静从容地说到。

“那俺去当那里的督军好了。”

高便从小桌旁的沉木柜子里沙沙地抽出了早已拟好的委任状，递过去，“很好，这个位子本来是你的，雷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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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高使出眼色后，小翻车鱼捧着个钱袋走过来，摆在四角包覆金边的小桌，“朕没理由怀疑你雷尔，当初我们是作伴一起自意大利启程，在安条克、塔尔苏斯出生入死来的。另外朕也欠玛蒂尔达个大大的情分，走到现在互相为敌的局面朕很难受，所以这些金币是馈赠你的，返回托斯卡纳去吧。但你当年带出来的七百伦巴第士兵，除去有部分战殁外，大部分都在这里有了家庭有了圣俸采邑，朕想——他们应该是不会想跟随着你的。”

“俺知道，人总是会被金钱和福利这种魔鬼诱惑的。”

“不，这种绝非魔鬼诱惑。”高正色对满脸胡子的雷尔说到，“当初我们背井离乡，是为了光复耶稣的墓地，也是为了寻找各自的福音。奶不单单是奶，蜜也不单单是蜜，但奶永远还是奶，蜜也永远还是蜜。”

雷尔耸耸肩膀，叹口气，对着高鞠了一躬，“请原谅俺不能按照那套宫廷礼仪来亲吻你的胸口。”便要来领取那钱袋。

但很快，小翻车鱼抬着眼睛，又端出个盘子，面是三个钱袋，高一个接着一个把它摆在桌子，带着金币哗啦啦沉甸甸的响动，而后这位巴塞琉斯挑着眉毛，“这么多年指挥训练步军辛苦了雷尔，这是额外给你的赏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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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尔愣住会儿，大胡子在嘴唇下摆动，有些犹豫。

但还没等他回转过来，穿着苗条修身宫廷长袍的小翻车鱼又默默端出了盘子，面仍然是三袋金币，摆在高面前的桌子。

高的手依次划过七个袋子的金币，而后停下，用长长的手指自盘子里捻起枚金制的纽扣，切割成非常精美八角形，闪闪发出华贵的光芒，它原本搁在段叠起的白色丝绸披风，在其还摆着把镶着钻石的华美佩剑，“雷尔朕的朋友，你当初在君士坦丁堡的雪地成功指挥步军队，为我们和前皇帝的对抗立下汗马功勋，这个白袍贵族的品阶爵位送给你，算你不在朕的军队里服役，但这份荣耀还是你必得的，回去托斯卡纳好好向老乡们炫耀吧别忘记了你我的友情雷尔，记住你是罗马皇帝的战友，而不是部下。”

雷尔低着头，遵从了新皇帝的请求，将白色袍子披在身，并系金扣，佩了那把短剑。

完成这一切后，营帐内沉默会，而后雷尔开口低声询问，“陛下你不希望俺回去的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