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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完，她不再停留，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。
汽车远去，曹步蟾长吐了一口气，朝杜天宇斜了一眼，轻蔑道，
“杜公子，我们现在两清了。我可以走了吧？”
杜天宇咧了咧嘴，朝园林深处一指，
“我爸爸想跟你说说话，赏不赏脸就看你自己了。我和他没有关系，愿不愿意上他的船，没有人逼你。”
曹步蟾眼睛微眯，看向庭院深深的园林深处，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，终于点了点头，
“杜老一直是我尊敬的前辈，就算不为他做事，我也得去拜见一下。”
…………
林肯车开了几个小时，又回到了成都。车在常嫣的别墅门口停下，三人下车进房，像刚打了一场大仗，都瘫坐进沙发里。
“我点个外卖吧，饿死了。”
常嫣掏出手机开始美团。陈锦在冰箱里拿了几罐牛奶，放在桌上。
李之遥喝了两口奶，微微叹了口气道，
“陈锦，你昨晚跟杜天宇打麻将是怎么一回事？你是不是考虑到我要用这文件做文章，所以在帮我拖时间。事实证明你做的很成功，让我有充裕的时间找到杜如斋，并和他交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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